【0529铁人生贺/ 虫铁】[D] eath and Immortality/死亡与永生
Death and Immortality
预警：盾冬提及（冬单向）
美队自然死亡
私设：无Pepper和摩小根（尽管她是个可爱的小公主）
以上均为剧情需要
请一定配合bgm食用—《穿越时空的思念》🎵
《Anticipation》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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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好涂了糖的刀子 不痛的❤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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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.
“hey man，在找它吗？”
蜘蛛侠从屋顶上倒挂下来，晃了晃手里的钥匙。
“oh god 谢天谢地，你怎么找到？”
“我只是在，闲逛，你知道的，然后我看见它从你兜里掉出来了，就是这样，我想告诉你的，结果你开车开得飞快。”
“实在太感谢你了，今天是我太太生日，我想快点赶回来给她个惊喜。真的，太感谢了。”
“嘿别这么客气，钥匙链很好看。祝你好运。”
Peter荡着蛛丝无所事事，今天的纽约很平静，好像罪犯集体放假了。他给流浪的小猫喂了火腿肠，小猫用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他的手。他还给一个旅客做了免费导游，那个人送了他一盒巧克力。噢对了，就在刚才，他捡到了一个人的钥匙，钥匙上挂着一个精致的反应炉模型。
Peter坐在楼顶，拿起那个模型在阳光下看了又看。
“哦这个挂件，我一直都非常喜欢钢铁侠。自从他...你知道的，所以我找人做了这个模型。送给你吧，为了表示我的感谢。”
“不不不，这大概不太好。”
“没关系，我还有一个，拿着吧。”
“谢谢，非常...谢谢。”
蓝色的反应炉模型在阳光下像一颗钻石，不得不说，做工真的很细致，就像真的一样。他把它放在胸口，就好像真的能感受到里面有一颗心在跳动。
他在想什么，这怎么可能。
Peter找到手机通讯录里的Mr.Stark，手指在屏幕上方转了好几圈，终于还是按下去了。
“你好，我是Tony Stark.有事留言，你知道我一般不会接电话。”
Tony的声音一如既往的，听起来像是个傲慢无礼的混蛋。Peter稳了稳自己的声音，开始絮絮叨叨地把他今天作为好邻居的日常一股脑地倒进留言系统。
“.....大家都对我很热情，他们送了我很多礼物，你知道吗，Mr.Stark，我还收到了一个特别好看的模型，和你胸前那个反应堆简直一摸一样，Mr.Stark，真的很好看，Mr.Stark...”
“Tony...I really miss you...”
Peter在情绪崩溃之前挂掉了电话，把手机丢到一边，环住膝盖把自己抱成一团。
他真的很想念他。
1.
“Happy？”
“Peter，来一下基地吧，我想，有个东西应该给你。”
自从那次战役结束，Peter就再也没去过复仇者联盟的基地，没什么别的原因，触景生情而已。就像刚才，他走进来，Friday和他打招呼，“Welcome，Peter.”他上一次来的时候，还能听到，“已为你开放实验室权限，sir在等你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，把心里的情绪压下去，抬了抬麻掉的脚，说真的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两条腿像是通过电一样动弹不了，他使劲掐了自己的大腿，才缓过劲来走到Tony的办公室。
“hey，happy！好久不见。”
Peter强打起精神，笑着和happy打了个招呼。
“Peter...”happy看得出这个孩子在强迫自己表现得轻松，但他不忍心说什么，打开办公室的柜子，拿出一部手机。
“这是，Tony的手机。”
Peter接过来，意外地发现自己可以解开，他打开留言箱，里面安静地躺着几百几千条留言，全部是Peter的，他打开通讯录，只有一个联系人，备注是“The kid”
“这部手机是Tony专门为了联系你的，他拿到这个手机的第一天就录入了你和他自己的指纹信息，你的每一条留言他都会听，他每次也都给你回了信，只不过都放在了草稿箱里。”
Peter突然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，牙齿在打架，手脚像冻住一样冰冷坚硬，他握着手机却好像没有知觉，他使劲眨了眨眼，眼前还是模糊一片，他不知道点了多少次屏幕才终于点到草稿箱。
他手指不断滑动，看着那一条条讯息，脑子里能清晰地听见自己飞快的心跳声，他甚至能想象出Tony的语气。
心跳声和Tony的话各自占据了大脑的领地，他的脑袋像要被撕扯成两半，他飞快地滑到底部，讯息的时间停留在大战前。
“kid, I’ll take you back.”
讯息停止在这一句，Peter大脑里的声音也戛然而止，短暂的空白之后，是巨大的嗡鸣声，他有一瞬间想到心跳监护仪上出现的那条平稳的横线，他有一种溺水的窒息感，但这次没人能把他拉出水面了，除了他自己。
“你还好吗，Peter？”happy扶住他的肩，担心地看着他。
“没事，我没事。只是有点，我可能需要休息，我能坐一会吗？”Peter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感觉好一点。
“当然，过来坐。”happy把他拉到沙发上，自己也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对面。
Peter闭上眼，Tony的样子太清晰了，他能看清他睫毛的长度，瞳孔的间距，还有手上的茧和伤疤。即使过了这么久，他还是清楚地记得关于Tony Stark的一切。他一直承认失去了Tony这件事，大战的创伤没击垮他，反而是不经意间的小事，就像今天他收到的钥匙链，这才是打破精神防线的原因。
这个世界失去了钢铁侠，可他又无处不在。
Peter深吸一口气，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今天第几次调整情绪了，今天绝对不宜出门。
“happy..我从没说过这些，即使是和 May。可能我潜意识觉得这是个很矫情的事，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这样，即使我还未成年。”
“但是，我想说，我真的很想念他。”
“不管我走到哪，都能看见他，就像他从没离开过一样，但我知道，我永远找不回他了。”
Peter的眼眶红得吓人，他拼命忍着，甚至对happy笑了笑，“说真的，这有点丢人。”
人生有眼泪也冲刷不干净的巨大悲伤，还有难忘的痛苦让人即使想哭也不能流泪。*
2.
今天真是十分漫长的一天，Peter想。
他坐在河边的草地上，盯着那个模型发呆。
这里是他们为Tony办葬礼的地方，其实在另一个地方，他们把Tony葬在墓园，整个墓园除了他，还有Natasha。但Peter不想对着冷冰冰的墓碑自言自语，那个墓碑记录了Tony一生的伟大，却没有哪一句能看出他背后的挣扎痛苦，更遑论那些噩梦不断的晚上。
人们都喜欢歌颂已故之人，活着的时候只有缺点被无限放大，没人关心你做了什么，他们只看得到结果。
Peter想起之前去看望Steve，他对他说的话，
“Peter，你对于Tony很重要。他从飞船上下来，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，“i lost that kid.”
“And i lost him,too.”
Peter发誓他从来没有这么想念过Tony，自从他拿到那个手机，就一直不停在看，想象Tony回留言时候的样子，大概是端着咖啡，坐在椅子上，一边控制操作台，一边回复，Peter想到Tony无奈的样子笑了。
但其实他觉得这个想象很不实际，这并不符合他认识的Tony的样子，他绝对没想过自己的每一条留言都没有石沉大海，而是被好好保存着，即使有那么多他自己都听不下去的废话，Tony还是不厌其烦地听了，并且回复了每一条。他绝对不敢想象，即使他知道Tony其实是他见过的最温暖的人。
今天绝对是被上帝加长了的一天，Peter快要受不了这种感觉了，就像把心浸在柠檬汁里，酸得人想流泪，又有一把烙铁印在心上，疼得人想尖叫。
但他能做的只是把心从酸水里拿出来，把烙铁摘下去，对着心吹一吹气，重新安好，然后开心地对纽约市民说，“Have a nice day！”
没人知道面具下的他是不是真的在笑。
“Everyone miss Tony Stark .They lost a super hero but i lost my man.”
3.
“队长离世了。”
在Peter印象中，他参加过的葬礼大多是在阴雨连绵的天气里，这次也不例外。
他想起Tony的葬礼，那天的天气很好，就好像他们只是在这样阳光温暖的一天里送别一个老友，而不是为谁举办葬礼。
Peter想起上一次见到队长，他的身体看起来还很硬朗，只是花白的头发让Peter有些晃神，这不能怪他，毕竟谁能想到美国队长也会变老呢。
“Peter.”
“oh,Mr.Barnes.我很遗憾。”
“对他来说，是个不错的结束。
两人同时沉默下来，相对无言。直到Bucky转身要走了，Peter叫住他，“Mr.Barnes.”
Bucky回头看向他。
“你会后悔吗，如果你曾有过没说出口的话。”
“我唯一后悔的是我从没说过我喜欢他。在他准备归还宝石的时候我就知道，这话永远都不用再说了，现在我只是后悔没能早点说。”
“尽管他对我没有同样的想法，至少我自己没什么遗憾。”
没等Peter回答，Bucky就走了。
Peter站在那良久，像一座雕塑，一动不动。
Tony停止呼吸之前，他说了什么呢。
他就像一台复读机，只会重复着说那句，Mr.Stark we won.其实他想说，我们赢了，我们可以回家，好好睡一觉，醒来还有芝士汉堡和甜甜圈，我们可以不用在战场上才能拥抱，我们再也不用失去什么。可最后他只说了一句Tony。他还没机会好好看一看Tony的眼睛，看看他是不是听懂了那声Tony包含的意义，然后他就看着所有的光从那双眼睛里消失，再也没有亮起来过。
Peter找了个避雨的地方坐下来，收了伞，把头深深埋进手里，他无力地想，只是一个名字，谁能听懂他想说什么，他简直就是傻子。
他开始更加迫切地想念Tony，想到要发疯了。
4.
“不可能。”
“Mr.Strange,please.你是我想到的唯一一个能有办法的人了。”
Peter缠了Dr.Strange快一整天，圣殿到处是他结的网，Strange觉得再不解决这个小孩的问题，这里就要变成蜘蛛窝了。
“首先，是Dr.Strange.其次，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有办法。”
因为Mr.Stark说你是个变戏法的，万一真能变出点什么也不一定，Peter这样想。当然他不能这么说，
“你是我认识的最厉害的法师...”
“那是因为你只认识我。”Strange打断了他，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跟我来。”
Peter还没反应过来就站在了一个比他还高的书架面前，Strange越过他的头拿下一本厚重的书。
Peter凑过去看书上的内容，他发誓不是他的问题，这书上的每个字母他都认识，但合在一起绝对比物理公式看起来难懂的多。
“鉴于这个方法的危险性和成功率分别是极高和极低，我需要你思考，你是否真的愿意这么做。”
Peter一句当然刚到嘴边还没出来，Strange就打断了他，“想清楚再说，这可不像你思考午饭吃什么一样简单。”
事实上中午吃什么大概是世界上最困难的问题，Peter想。
“OK，所以我该怎么做呢？”
“理论上来说，死后的世界通常也存在平行时空，我们可以称之为精神体世界。去往这个世界的路是单向的，也就是人们常说的，人死不能复生。”
“一般来说，人只有在死后才能去到这个世界，当然也有其他方法能让活着的人过去，只不过，你在到达那个世界的瞬间，就宣告死亡了。
“很少有人会用这个方法，倒不是说没有人成功过，是没有人知道是不是成功了。因为不管成功与否，被传送的人都已经死亡。如果失败，那么所有的宇宙，所有的平行时空里，你都会消失，并且没有人会记得你。如果成功，其他时空将不受影响。”
Peter消化了这段话的含义，“所以，只要我到了那个世界，就能见到Mr.Stark了吗？”
“也不是。就像我刚说的，精神体世界也存在多个平行宇宙，但那个世界和我们的不太一样，在那里，Tony Stark只有一个，他只存在于其中一个宇宙。也就是说，你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。”
“所以就是说，我可能会永远消失，就算成功到达那个世界也极大可能见不到Mr.Stark.”
“是这样的。”
“你说的对。这确实比思考午饭吃什么要困难得多...”
5.
“Peter，你在想什么？”
“Karen...我该怎么做。”
Peter挂在天花板上，他的大脑在打架，他想念Tony，十分迫切。但aunt May...她已经失去过uncle Ben了，他不能做的这么绝情，况且如果她知道这件事这么危险，也绝对不会同意的。
“Peter，或许你想看看这个。”
“什么...”
“!!Mr.Stark？这是，这是全息投影吗？这是什么时候的？这是...”
“Kid.”
Peter僵在那里，眼眶一下子红了，他已经很久没听见过别人叫他Kid了。他伸出手去想碰一碰眼前这个“人”
“Mr.Stark...”
“不用怀疑，如果你看到了这个，就说明我确实已经死了，这是为你准备的，你也可以叫它遗言。”
“在你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的时候，你就会看到。”
“说实话，我确实是个不怎么样的负责人。我把你招进来，给了你复仇者的称号，结果却把你弄丢了。我不知道这场大战是否能成功，哪怕只有一点希望，我也想能把你找回来。Whatever it takes.”
“我是个傲慢自负又喜欢给人泼凉水的混蛋，一生都在弥补我犯下的错误。我拯救过世界，结果转眼就让世界陷入困境。一直以来，我都不敢承认，我害怕失去，所以对我来说，最痛苦的事，也并不是死亡，而是只有我还活着。而你就在我眼前消失，这是我五年来唯一的噩梦。”
“所以如果你看到这个，也说明我把你找回来了，这就够了。死亡是旅程的一部分，也许也是另一段旅程的开始，每个人都想拥有幸福的结局，而人生总要有点缺陷不是吗？或许这个世界依然不会一直和平下去，但只要活着，就总有办法。”
“其实不管我说什么，你都不会听我的对吧？我曾说过，我希望你能做的比我更好。你做到了，你一直都做的比我好。”
Peter哽咽着说，“但你是最好的，对我来说。”
Tony朝他走过来，Peter又一次清楚地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，他甚至怀疑心脏要冲出来了。
“And the last thing. I love you kid,all the time.”
全息投影消失了，Peter还呆坐在那，他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，但最后那句话确确实实地一直在他脑子里回响，他几乎是跳起来冲出房门的。
“May！你在吗？我想和你说...”
Peter停住了，因为他看见May躺在沙发上睡着了，他轻手轻脚地拿了件衣服盖在她身上，那些话突然又说不出口了。
就算他到了那个世界依然见不到Tony怎么办，就这么万分之一的希望，他不想失去Tony的同时又失去了May.
但他想起刚才Tony说的，Whatever it takes.Tony才是什么都没有了不是吗。
Peter坐在地上，把身子蜷起来，他真想逃避这一切，为什么一定要做选择，为什么不能有一个最完美的结局。
但就像Tony说的，人生总得有点缺陷。
可如果他的世界里没有Tony Stark,这真算不上人生，他不想以后的每一天都过的那么漫长，他清楚地知道，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忘了Tony。
“Peter？你怎么坐在地上？”
“May...”
Peter抱住May，把头深深埋进她的肩窝，
“I don’t want to lose you...”
这句话看起来没头没尾的，但May知道他在说什么，
“这么说，你找到方法了？”
Peter点点头，没有说话。
May拍了拍他的后背，“其实你已经有答案了对吗？你只是担心我。但这是你自己的人生，你要选择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，而不是你应该怎样活。我不想成为阻碍你做选择的人。”
“我得承认，尽管我不是那么喜欢Tony Stark，但我确实也不能否认他无处安放的魅力，他总有办法让人喜欢上他不是吗？而你恰好是这所有人中最喜欢他的那个。”
“是啊，而且我刚刚得知，我也是所有喜欢他的人中，他喜欢的那一个。”
“Wow! 那你还在犹豫什么呢，亲爱的。要知道，两个人相爱的概率是百万分之四十九，既然你有机会见到他，何不尝试呢？
Peter看着May的眼睛，不忍心告诉她其实他也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，但May说的对，百万分之四十九是多小的概率，相比之下，万分之一简直微不足道。
“谢谢你，May.”
即使只是万分之一的机会，我也愿意去见你。
Whatever it takes.
6.
“你只有一次机会。”
“这次我想好了，Dr.Strange.”
Strange看着眼前这个孩子，按理说他只是提供方法的人，不需要考虑其他的问题，但他想到可能的结局，又忍不住想再多说两句，
“我要先声明，我也是第一次，你很有可能不会成功，而且...”
“我考虑得很清楚，Dr.Strange.只要有一点希望，总要去尝试不是吗？如果我去的世界也没有Tony，或者更糟糕一点，直接消失，都和现在没什么区别，我已经不怕失败了。”
“...好吧，那么我会让你和精神体分离，把你的精神体传送到那个世界。你要时刻保持清醒，想着你唯一想要做的事，这也许会有帮助。”
Strange的斗篷摸了摸Peter的头。
“谢谢你，Dr.Strange.”
“Good Luck.”
刺眼的光芒从Peter的身体里迸发出来，过了几秒又骤然消失。
Strange摸了把Peter的脉搏，那里已经不再跳动。他松了口气，现在看来至少Peter已经成功到达那个世界了，是否能见到Tony Stark，就看他自己了。
7.
Peter被那个光芒刺到睁不开眼，但他时刻想着要见到Tony这件事，一点都不敢想别的。随后光芒消失，他看见周围像在播放电视剧一样，他能看见May，Ned甚至还有他自己。看来这是其他时空，他就像在一个隧道中。
他看见了Tony。他看到Tony抱着一个小女孩，旁边大概是他的妻子，他们三个人住在湖边，看起来这个时空的Tony已经有个完美的结局了。
他不能停留，他要去找属于他的Tony Stark.不管他看到了什么，他的想法都更加坚定，没有任何一个瞬间动摇过。
然后周围的画面好像有了变化，开始出现了他不认识的一些人，他好像看到一个很眼熟的老人。他仔细想了一下，这好像是他很久之前在抓偷车贼时不小心弄响了喇叭，被吵到的楼上的一位老爷爷。他的周围堆着一叠叠草稿纸，上面画了什么Peter看不清，大概是漫画之类的，总之他看起来过得很幸福。
然后他看见了Natasha，他更加确信他成功了。还没等他看清Natasha在做什么，他就感觉到有什么力气拉着他的身体，把他吸到了某个时空。
Peter感觉身体里的五脏六腑都在做过山车，他都要怀疑身体是不是要分家了。即使如此，他也依然拼命想着他的目的，不敢有一刻放松。
突然他感觉身体平静下来了，他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楼顶上，这可能是这里最高的地方，因为他能看见这个地方的全貌。
这里看起来和原来的世界没什么不同。他以为会像他看过的电影一样，比如人的身体是透明的，之类的。
他发现自己还有蜘蛛能力，但是他没有战衣了，他没法发射蛛丝从这个楼顶下去。
他现在这样可没办法去找Tony。他躺在地上，身体放松下来，困意毫无预兆地上来了，他努力想保持清醒，但是他的眼皮已经在打架了。
反正我已经到了，睡一会应该没关系，Peter这样想着，就闭上了眼睛。
8.
“Kid?”
Mr.Stark？我成功了吗？
“你怎么躺在这？孩子，快起来。”
不是Mr.Stark，是谁在说话。
Peter睁开眼，只看见一个陌生人。
“你是谁，你认识Tony Strak吗？
“不，我不认识，孩子，你是怎么来的，你还这么小就来到这里了。”
“对不起，我要去找Mr,Stark。”
Peter一路找，一路问，他问遍了他见到的所有人，没有人认识Tony。
这不可能，就算他没有到达Tony在的时空，也总应该有人记得钢铁侠，除非是Dr.Strange说的那种情况...
绝对不可能。Peter摇了摇头，试图让这个想法消失，他越这样做，这个想法就越深，他几乎要相信这就是事实了。
怎么会这样...Tony Stark,这本应是所有人都应该记得的名字，记得他是那个生死一线抱着导弹冲进虫洞的人，记得他是那个哪怕没了盔甲也要拿凡人之躯抵抗灭霸的人。他是最害怕失去的人，为了保护他拥有的一切，拿生命做交换。可到头来，却没有人记得这个名字，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，这是多可笑的事，这绝对不可能。
Peter一边说着不可能，眼睛却像拧不紧的水龙头，眼泪一滴接一滴地往下掉，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感受，他就像站在深渊里的人，看不见光，没有希望。他原以为最坏的结果不过是消失在所有的空间里，却没想到消失的人是Tony,那个本应该被所有人铭记，却被所有人遗忘了的人。
他蜷缩在地上，只觉得整个人要冷透了，就像从心开始所有的血液都结了冰，他从没这样渴忘过死亡。
如果还有机会，我一定做先离开的人。
9.
“Kid?”
又是谁在说话？
“醒醒，我的天，你冷得像冰块。”
Peter不想睁眼，他不想再看到Tony之外的人了。
“Jarvis，检查一下他的身体状况。”
等等，Jarvis?
Peter费力睁开眼，眼前是一片模糊的光影，看不清眼前人，他揉了揉眼睛，试图看得清楚一点。
“Mr.Stark？”
“是我Kid,你终于醒了。”
“Mr.Stark!”
他四脚并用，像个小章鱼一样，挂在他的Mr.stark身上，“我没在做梦吧？刚才才是在做梦吧？”
“你是在说胡话吗？Jarvis,他的身体怎么样？”
“一切正常，sir，除了有一点发烧。”
“那看来是烧傻了，你先下来Kid.”
Tony把身上的小章鱼扒拉下来，放在地上站好。
“对不起，Mr.Stark，我太激动了，我没想到真的成功，没想到刚才只是做了个梦。”
“看来我说的那些话你一句也没听进去对吧？算了，你是怎么过来的？”
Peter把所有的事情和Tony讲了一遍，其中当然包含了很多废话，但Tony不厌其烦地看着他的小孩手舞足蹈地一边讲一边比划。
“就是这样Mr.Stark...我是不是说太多了..”
“没有Kid，我其实不介意你多说点。”
说完这句，Tony转过头去咳嗽了一声，情场高手的耳朵可疑地变红了。
“还记得我给你的留言的最后一句吗？”
Peter当然记得，他摆出偏头思考的样子，“最后一句？我不记得了，时间太长了。”
“你绝对是故意的，撒谎可不是什么好习惯。”
我可是穿越了时空过来的，对于这个时空来说可不止一年，忘记了也是很正常 不是吗 Tony？”
Tony挑起一边的眉毛，看着他的小孩，这是Peter吗？确定没有被调换？那个成天安分地喊着Mr.Stark的小孩哪去了。
“好吧好吧，让你一次。”
“I love you kid, all the time.”
“And i love you3000.Mr.Stark.”
10.
Death is a part of journey,
and also be the start of immortality.
死亡是旅程的一部分，也是永生的开始。
And Mr.Stark,Tony.You are my immortality.
You too,Mr.Parker,my kid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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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引用《银魂》台词
大概不算真正意义上的HE 但好像也可以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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